笑没再搭话。
上眼药这种事儿适合而止就行了。
她并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什么性子,花小莲如今到底是他们的“自己人”,是他们老大的姘头,自己若说花小莲说的太过太不堪,未必不会令他们反感。
至于花小莲杀过人的事,她也不敢冒险乱说。
这些人万一也是亡命之徒呢?那么花小莲杀过人这种事儿根本不会让他们忌惮嫌弃,没准反而让他们担心自己离开此地之后会不会向官府告发,反而对自己不妙。
说话间已经到了另一处分叉洞穴。
地上铺着茅草稻草和一床破旧的席子,一名男子身盖薄毯躺在上边,一名二十来岁的男子守在一旁。
远远的,苏锦便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男子看来受伤不轻。
苏锦皱了皱眉,也没多话,上前蹲在地上为男子把脉,又伸手去翻他的眼皮。
她的手刚碰到男子的眼皮,男子双眼猛的睁开,目光利箭般朝苏锦盯了过来,凶狠凌厉。
饶是苏锦够镇定,也被他吓了一跳。
“别抗拒我,我是大夫,来给你治病的。”苏锦说道。
男子没有反应,依然睁大双眼,冷冷幽幽面无表情的盯着苏锦,仿佛苏锦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