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狠狠栽个跟头,只怕文老爷的家主之位也坐不稳了吧?没了父兄撑腰,倒要看看文盈盈还有什么底气闹腾!”
古董珍玩不是说有就能有的,可是木材和家具生意,苏锦有信心还是能大做文章的。
秦朗见自家媳妇儿唇瓣弯弯笑得不怀好意,便知她心里已经有了主意,遂笑道:“阿锦的主意必是靠谱的,只有一点,你可再离我身边!”
“知道啦!”苏锦甜甜一笑:“我也不是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真到了拼命的时刻,拼个鱼死网破也不难!”
真当那两本毒经药经是摆设吗?她身上可是随时随地都揣着些好东西呢。
“瞎说什么!”秦朗听了这话眉心一跳,“不许乱说!”
苏锦吃吃低笑,圈着他脖子仰头柔声软语:“好啦好啦,不说便不说嘛!口误、口误还不行嘛!”
当然不行,口误也是错,犯错了就要接受惩罚。男人惩罚心爱的女人,唯有一道——
秦朗扣着她后脑,低头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苏锦咽下不及出口的娇呼,轻轻闭上双眸,被男人的霸道和炙烈所包裹,唇舌交缠,久久方才结束。
一吻结束,她双颊嫣红,轻喘着靠在他怀中,感慨轻叹:“怪不得都说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