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恨意:“看到我这样你是不是很得意?”
许溶月眸光淡淡:“你自己自作自受,与我何干?我有什么好得意?”
“你!”闵玉柔气得眼前发黑,咬牙吩咐刘妈妈、喜珠:“你们都给我出去!”
刘妈妈和喜珠巴不得,喜珠顾不得腿脚疼痛发麻,踉跄着连滚带爬跟着刘妈妈离开。
“有什么话快说吧,我没这么多空闲。”
闵玉柔瞅着许溶月,忽然哈哈笑了起来,“你许溶月便是再能勾人、再有心机手段又如何?还不是输给了我?还不是叫陆家扫地出门!表哥对我温柔体贴,婆婆更是赞不绝口,我们一家子别提多和睦亲密了,没有了你,陆家才像个家......”
即便小产了,闵玉柔也没忘记自己来这一趟的目的,这些话不说出来她怎么甘心?
她不但要说,还要说的更夸张。
许溶月用一种怜悯的、嘲讽的目光看着她,闵玉柔心尖上仿佛被狠狠一刺,吹嘘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咬牙怒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许溶月淡淡道:“陆家与我已经没有关系,有什么好夸耀的?若我想留在陆家,你以为就凭你和你们闵家能得逞?那不过是我不要的男人、不要的人家,你稀罕要那便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