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不敢置信,他有些恼羞,沉下脸低喝:“苏氏,你这是不贤。”
“我本来就不贤啊!”苏锦十分无辜而坦然:“四叔公,谁跟您说过我贤惠的?反正别的事儿上都好商量,唯独给丈夫纳妾这种事,想都别想!村里谁要是看不惯我们家过得好想要背地里搞小动作,那就只管搞好了!谁搞过来我还不能搞还回去吗?说到底,谁怕谁啊!大不了大家都玩儿不成,反正您想来也知道,我们家家底厚,看谁最后搞败谁!”
“你!”四叔公气得发抖。
苏锦更加忿忿:“花小莲过得好不好、落不落得好下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愧疚?是花寡妇先害我的,最后害人不成反害己,那是老天有眼、是她自己活该,这结果可是县太爷判定的!更别提她最后又做出那样恶心的事儿来,!小莲要怪便怪她自个的娘,怪我?这太好笑了吧!”
“再说了,有其母必有其女,上梁不正下梁歪啊,花寡妇干出那种事儿来,谁知道花小莲——呵呵!我可不能让她进门,别坏了我们家的家风!至于她那点儿财产,在我们眼里可真算不得什么!”
“实在抱歉了四叔公,我这人说话一向来耿直,若有什么不当之处,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计较。我也是叫那花小莲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