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东昌侯府跑去。
哪个该死的贼,竟敢太岁头上动土,怎么吃进去的他定要人怎么给他加倍吐出来!
东昌侯府的大门自然不是他说进就能进的,以往他来找二公子,都是贿赂角门上的婆子,请婆子给传话。
谁知今日那往日里见了他笑眯眯一脸和气的婆子换了副不阴不阳的嘴脸,拒绝了他的好处,还很好心的让他不要白费力气了,二公子昨儿叫侯爷教训了一顿,如今闭门读书呢,少说大半年是别想踏出院子半步了。
白树闻言大惊失色,忙问那婆子二公子是因为什么叫侯爷教训了?
那婆子哪儿有空招待他?似笑非笑瞅了他一眼,推说要忙,便将门关上了。
白树气得倒仰,却无可奈何,只得跺脚骂了两句恨恨离开。
他急急回去,正想让他媳妇再来一趟,看能不能见见妹子,问问妹子怎么回事儿,自家那被打砸抢洗劫一空的店铺也要请妹子拿个主意。
谁知还没进家门,便听到里头传来老娘和媳妇儿女的哭声,白树大吃一惊,忙冲进去。
却原来,是东昌侯府来了人,逼他们三天之内离开繁城。
白树又惊又怒,怒视那带着小厮前来传话的侯府管事气急败坏道:“谁给你们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