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大急,想要出声阻止,动了动唇,到底没敢。
在关夫人面前她算不上什么,在老夫人面前更算不上了。
容姑应了声是,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起来。
她是关夫人身边的人,行事说话素来稳重,一直以来东昌侯也颇为信任她。
听容姑说到一半,东昌侯的脸都黑了,听完,恨不得上前踢白姨娘两脚。
关夫人叹道:“秦夫人年纪轻轻,难不成什么病症都瞧得出来?她自己也说了许是本事不足、因此瞧不出你的病症,既然秦夫人说你没病,你若再不放心请别的大夫再瞧便是了,怎能那般不讲理?她诊不出你的病症,你便说她嚣张狂妄,这可真是——唉!”
白姨娘张了张嘴,她没法反驳,侯爷向来信任容姑,真惹怒了老夫人,命人拿了当时她屋里的奴婢拷问,没什么问不出来的。
老夫人冷笑:“这侯府可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我乏了,你们都下去吧!”
“母亲!”东昌侯大急:“母亲息怒,儿子定会严惩白氏!”
老夫人眉目间俱是恼怒冷意,无比讥诮:“你是要罚她禁足?三天还是五天啊?”
白姨娘没什么成算,又不如关夫人能忍,即便侯府规矩大,也时不时的被容姑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