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多说,多说都嫌掉价!
花寡妇抖抖索索的画押,颤声道:“县太爷,民妇这、这不会受罚吧......”
县太爷嗤笑:“那么若是人人都像你这样乱来,房荫县治下岂不一团乱糟?本官这个父母官岂不太显无能?”
说毕喝命:“拉下去,掌嘴二十,衙门口示众半日,把告示贴出去,让所有人都看看!”
花寡妇脸色煞白,哀求道:“大人不要啊!求求大人别罚民妇示众啊,民妇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李大夫嗤笑,无不讥讽:“脸面?怎么原来你也是要脸面的人啊?”
众人都忍笑,就连两边听差的衙役都想笑。
之前滚刀肉滚成那样她还有什么脸?还要什么脸?现在倒说起脸面来了!
花寡妇这会儿满心心急,哪里顾得上李大夫话里的讽刺,只管苦求县太爷不要罚她示众。
“苏氏、秦朗,你们说句话呀!这事儿都是因为你们才闹起来的,你们倒是说句话呀!我们好歹一个村......”
花寡妇话没说完,就被如狼似虎的衙役给拖出去了。
“这脸皮真是——亏她开的了口!还敢说自己要脸?呵呵!”
县令大人一声退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