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上了牛车出了城,秦朗见媳妇儿还是眉眼弯弯星眸明亮、笑得跟朵花似的,不禁有些好笑道:“这是什么宝贝,让我家阿锦乐得停不下来?”
苏锦抬手理了理被风微微吹乱的发丝,向他嫣然笑道:“当然是宝贝啦!相公你听说过麻沸散吗?”
“麻沸散?”秦朗握着缰绳的手一顿,目光一跳,却是强做自然摇头道:“是做什么的?”
他强忍着声音里的颤抖,麻沸散、麻沸散,他当然听过。
前世里有一次不慎手臂被人暗箭所伤,几乎入骨且有倒钩,当时为了取出那箭头,只有用刀子将肉割开,即便他能忍,也痛得脸色煞白满头大汗,差点没给痛得一口气上不来晕过去。
当时那位为他取箭头的大夫便感慨:若是有麻沸散就好了!
想起身边不少兄弟们都遭受过类似的痛苦,他便刻意请教打听这麻沸散。
听大夫说来,还真是个好东西,不过可惜的是,麻沸散已经失传了,许多人都企图重新将之研制出来,可是并没有谁能成功。
他也曾经找了好几个有名的大夫,出了大笔银钱资助,让他们潜心研究,然而一直到他死,这事也没有能够完成。
时隔一世,此刻从身边的媳妇口中再次听到这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