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种别扭不自在的感觉消失不见了,可是要说自在,那也并不自在。
苏锦一向来乐观,既然想不通,那就别想好了。
反正,这个男人并不坏,眼下先这么过着,这就够了。
男人心海底针,她在这方面又毫无经验,要怎么猜?
转眼,便进入了腊月,天气一天比一天更冷了起来。
白天除了中午那一个时辰太阳最大的时候,苏锦已经没法在屋子外边做针线活了,只好在屋里燃起了炭盆。
晚上睡觉前,也将炭盆烧得旺旺的,在上头盖上一层炭火烧尽的灰,再将炭盆放入床底下,借以保持保持温度。
盖了灰炭火仍然透气,不会熄灭,也不会很快就烧尽,能够徐徐的烧上一整夜,次日早上起来,翻开灰,还能有两三枚拇指大小的炭火不曾烧尽。
苏锦纠结着,好几次都想问秦朗一声他晚上睡觉到底冷不冷?要不跟之前一样睡好了......不然,看着他受冻,她良心不安啊!
可这话要怎么说出口非常的让人纠结,几次三番苏锦都无法开口。
这日早上起来,打开门,寒气汹涌而来,脸上、十指很快冷得像冰块似的,门口昨夜泼了水潮湿的地方也结了厚厚的一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