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舌头,满口的血,一条腿也给摔成轻微骨折——这下子是真的受伤了!
秦梁气得额头青筋乱跳,气狠狠骂道:“大哥你至于吗?为了不干活宁可摔伤!得,你厉害,我可真服了你了!”
一边抱怨一边不得不认命扶他回家。
秦柱那叫一个郁闷,差点一口气没转上来。
天色渐晚,又是一天过去了。
苏锦心里没来由有点紧张。
虽然她心里很清楚,秦柱受的伤不休养上六七天根本不可能好、这几天是不可能再跑来做什么的,可是,他不能来,那别人呢?
浓重夜色下,谁知掩映了多少罪恶与阴暗?
村子这么大,什么样的人没有?单是她所知道的,就有好几个好吃懒做、游手好闲的光棍混混。
像她这样的,没有家人亲族,与秦朗算是外来户,是最好欺负的人家。因为没有人会为她主持公道,公公婆婆纵然有心只怕最后的结果也是无力!
苏锦按照秦朗所教,又在屋子周围、屋子里布置了好几个陷阱,床头放着长棍,也没敢脱衣服,就这么和衣而睡。
这一夜,苏锦都没有睡踏实,始终处于半混沌状态,脑子里做着乱七八糟光怪陆离的梦,不时猛的一阵清醒,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