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阿猫阿狗都敢不避嫌的大晚上跑来她家门口转悠了。
苏锦冷笑了笑。
吃过晚饭,天完全黑了下来,苏锦也就平静的接受了秦朗今天还没有回来的现实。
简单洗漱,她便进屋睡觉了。
半夜的时候,苏锦被门口的闷哼声、扑地声惊醒。
她“刷”的睁开眼睛,掀被而起,抡起靠在床头的木棒气势汹汹冲了出去。
本就是和衣而睡,倒是省了事。
屋子门口一个人跌坐在地上,正在低头解腿上的套子。
看得出来他很狼狈,也很气急败坏。
天很黑,看不清脸,只看得清轮廓是个男人。
苏锦火从心起,抡起棒子便朝他肩膀、手臂、腿、背后敲打下去。
木棒抡得虎虎生风,下手毫不留情。
如果不是她心生警惕,用之前秦朗教她下套子的法子在门口、窗户下都下了套子,只怕这会儿这不要脸的就破门而入了。
大半夜的跑到自己的屋里来,居心不言而喻。
苏锦又惊又怒又后怕,下手更加不留情。
男人的腿被套子套住,被苏锦劈头盖脸的打根本躲不开,吃痛闷哼,顾不上再去解套子,抱着头哀嚎:“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