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重获自由,马上就指着杜仲勋瞪眼,大怒道:“杜仲勋,你这是干什么?”
他也不说话,放开我后,就站那里定定的看着我。
我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独角戏也唱不下去了,意思的说两句,就闭上了嘴。
“你又想睡我了?”我坐了下来,摸着股下的这张桌子,忽然想起,许多年前,严子墨也是在这里睡了我的。
杜仲勋眸光暗了暗,向我挨近几步,贴着我的身体,也弯腰摸了摸桌子。
“是这里吗?”他突然问道。
“什么?”我不懂他意思。
“是这里吗?”他又问了一遍,见我久久未答,他压□体凑近我的耳后,声音轻柔得近乎可怕,“严子墨就是在这里第一次睡你的?”
他的声音很淡,但是我却是闻到一种杀人的味道。
“你想干什么?”我猛的抓住他手臂,抬头厉声问。
人总是有底线的,严子墨,是谁都不能动的人。
“呵呵……”他忽然笑了出来,扒开我的手说,“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在想,如果我也在这里睡了你,你是不是也会像喜欢严子墨那样,喜欢我?”说完手一动,把我的裤裆被扯了下来,远远的丢到地上。
我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