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大军回朝。我率百官于城外相迎。
三婶一袭红袍英姿飒爽,远远便策马奔来。
五尺外,落地,抱拳一躬:“陛下!”
身后随行大军,也唰了一声,齐膝落地。
“吾皇万岁,万岁,万岁……”呼叫声立即响彻天际。
“大将军辛苦了!”我扶起三婶,望向她身后的将士,高喝:“众将士保家卫国,开疆拓土,功在千秋,利在万民。寡人在城中备有好酒好r,诸位届时定要开怀畅饮!”
“谢主隆恩!”众人头一垂,又是震耳欲聋的齐喊。
严子墨跪在一群大将中,并不显眼,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到他。
他黑了,瘦了,但剑眉俊目,整个人神采飞扬,精神奕奕,应是在军中过得不错。
傍晚,我在宫中大宴群臣,他却早早离席,连句话都没同我说上。
席中不见杜仲勋,问起三婶,三婶摇头说:“这小鬼不好这种场面,借病遁了”。
我哈哈的笑了起来,看来这军中大半年也没有让他改变多少。
席近中途,我先行离席,出了大殿,绕路御药局。严子墨并不在那里,药童说,他在药房捡了几束药,就回府了。
捡药?莫不是他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