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抱住:“你这家伙,真的吓死我了!”
他的声音有点抖,我反手把他抱住,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子墨,我没事,真的!”
这样好一会儿,他才平伏了下来,我也把自己那颗悬在半空的心放了下来。
今晚的夜风有点冷,可是这样和严子墨在一起,却一点寒意都感觉不到,仿佛有了这个人,就无惧了。
前面高手过招,没有我掺和的份,严子墨便拉着我寻了一个高点,坐壁观战。
两人你来我往,过招十数回,未不见输赢,但或是招式所致,女人已处处受阻,落了下风。如此又过半刻,两人从树上战自树下,底下的行尸纷纷上前向着杜仲勋围去。我见情势不对,与严子墨正要下去相助,杜仲勋却转身,不慌不忙的从怀里取出一支哨子,唇上一吹,一阵尖锐哨声起,那些横扑过来的人尸、野兽听到哨声,像是被点的x位一样,僵立不动。杜仲勋哨声一收,“所有的人尸,野兽即刻“嘭”的一声,全部直直倒下。
哨声再起,有虫子慌乱的从人尸和野兽口鼻中爬出,在泥地上翻动几下,便和那些人尸一样,僵直不动了。
“岂有此理!”女人大怒,袖中s出几十根毒针。
“旁门左道!”杜仲勋不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