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墨听了直笑,回头说:“程侍郎所言亦在情在理,你发那么大脾气作甚,你自己不也很不喜那些铺张浪费的奢靡之事。”
“建离宫不是奢靡,是孝道!”我理直气壮的驳他。
“这倒是更奇怪了,太皇太后久居慈宁庵,不问世事多年,怎么会忽然想要建行宫?”
我偷偷瞄了严子墨一眼,想了想,最后还是说:“这座离宫是建来送给皇后的!”
严子墨不说话了。
我咽了把口水,继续说:“子墨,其实我同皇后是……”
“尚卿……”严子墨打断我,说:“你重伤时,我曾去为你算过卦!”
我皱了皱眉,皇后的话一下子又跳了出来。
严子墨眼里极快的扫过一丝落寞:“卦象说,你终其一生,命犯桃花!”
我看着他,然后“哈哈哈哈”笑了起来,戏谑道:“不知那卦象说这桃花是运还是劫?”
“是运!”严子墨突然又扑了过来,撩起我一只脚,挂在他腰上。
“若无此运,你的命相必会犯杀自己。”他腰一挺,又c了进来。
“嗯!”他的动作有些蛮横,我吃痛的哼了一声,干脆把另一只脚也勾在他腰上。
我声音不稳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