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致远却不急不缓的说:“皇上,就算您要办这些贪官污吏,也需要时间收集罪证,但是修葺堤坝却燃眉在急,皇上离宫先缓缓再建,并无大碍!”
我走到程致远面前,低头看着我的这位的户部侍郎,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
刑部尚书匆匆而来,我看了一眼地上的折子,责令说:“炒家再审!”
刑部尚书踹踹不安的捡起折子翻开,脸上一变,随即俯首叩跪:“臣,遵旨!”
刑部尚书一走,我把程致远也赶了,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折子,头痛不已。
三天后,东南二路盐事司因私贩板盐被朝廷炒了家。不久,这位一直以节俭闻名的盐事司及其同党被一网打尽,所有人的家当都搬进了国库,数十车的珠宝,数白万两的黄金,数千万两的白银把原本空荡荡的国库填得满满实实的,照得金光灿灿。
原本压在我头顶上,名为三十万两白银的大山,在这片金光灿烂中一下子变得轻飘飘的,我指尖一弹,“啵”的一声就破了。
有钱就是好啊!
户部尚书欢欢喜喜的抱着三十万两银子去修葺堤坝。
我高高兴兴的抱着严子墨煎鱼,当初若不是严子墨提醒我东南的私盐走私猖獗,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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