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这样吧,也别造什么桥,修什么路了!”林晓强扫视着众人,最后把炯炯的眼神定格到阿明瑞的身上。
横的怕蛮的,蛮的怕傻的,傻的怕不要命的,林晓强这种二愣子的语气,确实有点把阿明瑞给唬住了,一时间让他僵立在那儿,不知说什么好。
“阿明瑞,实话告诉你,这桥造不造,那是我一句话的事情,通往赵高门宦的路修不修,也是我一句话的事,如果你敢动我族人一根毫毛,我保证你不但根屁毛得不到不单只,你会鸡毛鸭血的不得宁日!”林晓强终于怒了,好好的一个夜晚,原来是可以和常靓靓颠鸾倒凤美美的浪漫一把的,谁知却让这龟孙给搅和了,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哈哈!”阿明瑞听了林晓强的话狂声大笑了起来,“小子,我阿明瑞活了几十年,终于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不错,你能给保安族引来一座桥,我必须得承认你有那么点能耐,可是你想要在我面前诈诈呼呼的,给我脸色看,那我告诉你,你这是买棺材不知店了。”
赵高门宦的族人听得族长已有动手的意思,纷纷抽出了长刀,往前猛跨一步,把包围圈又缩小了一轮。
林晓强面对着近在咫尺的刀锋,心里要说不怕那是假的,但他的脸上却毫无惧色,反而淡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