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余悸,看着那几根竹子拼凑在一起,用铁丝简单的结扎而成的竹伐,众人心里就一阵阵的犯怵。
这个时候,江上一条竹排缓缓驶来,一个女人的歌声响起:“三月里是春风哪咿呦喂,妹娃子去探亲哪呵喂,金哪银儿索银哪银儿索,那羊鹊叫啊捎着莺鸽啊捎着莺鸽,妹娃要过河是那个来背我吗?”
歌声清脆响亮,黄兴龙等人忍不住就要调侃一句:还不是我来背你嘛!可是仔细的瞧真了那女人,几人都没了这样的兴致!
女人确实是女人,歌声也确实好听,可一个上了年纪,几乎可以做他们老木的女人,他们一点也没有背她过河的欲望,更何况他们现在还泥菩萨过河呢!
那老女人见江上的几位不答,也不恼,自顾自的仍是唱得欢儿。“.......捎公你把舵搬哪妹娃子我上了船,啊喂噎唑啊喂噎唑将阿妹推过河呦呵喂........”
要这女人年轻个二三十年,那该多好,黄兴龙等人忍不住在心里想。
“几位大哥要过江呢?”那老女人笑眯眯的问!
她的头上插一朵小红花,脸上的脂粉涂得很厚,却不均匀,红一块,白一块,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白色皱纹一条一条,久久都不没有平伏,黄兴龙等人甚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