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兰走了,林晓强却愣愣的呆在那里,显得有些神不守舍的模样。
他之所以这样,并不是因为杨兰刚刚的话对他造成了什么打击,其实他压根就没把杨兰当回事,就更别说是什么白脑壳粉刺脸的杜锋了。可他纳闷也正是因为这个,为什么自己做出这种强上别人未婚妻的事情,心里还没有一丁半点的悔意呢?既使是这个女人找上门来苦苦哀求的委屈求全,自己却仍是想着怎么折腾那个二百五的杜锋呢?
这很不正常啊,除了违背了道德伦理,也与自己平日的行事原则大相径庭啊,怎么么回事叫?
思来想去,一点也不明白!自己变态了?还是中的毒还没好?想到后者,林晓强心中一动,赶紧的找来玫针,刺破中指,挤出几滴鲜血落在白水中,混成血水之后,又像冰妮那晚一样,到鸭舍找了只鸭子硬灌了下去。
结果,那只鸭子竟然没挣扎几下就死了,像上次一样毫无二致。
林晓强见状,整个人都呆了,手里的碗也仿佛无力拿捏似的“砰”声落地,摔得个四分五裂。
身上的毒竟然没解,一点都没解!阿怒老爹费煞的一番苦心,冰妮最宝贵的处女血,自己吃苦受罪忍着恶心的吞下那么一大碗糊糊的东西,竟然通通都像是填进怒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