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都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要忽悠我了成吗?”
“没有忽悠你,我是说真的!”林晓强收起了嬉皮笑脸,认真的道。“你的病是被酒色财气所伤,进去里面清心寡欲,生活正常了,自然不药而愈。”
“此话何解?”光头佬问。
“我不是说得很明白了吗?”林晓强哭笑不得,“那好吧,我问你!你平常喝酒吗?”
“喝!”
“喝很多吗?”
“不喝醉不归,不喝吐不归,不喝得天翻地覆也不归!”
“搞女人吗?”
“搞!”
“搞很多吗?”
“不多,一般都是双飞,偶尔三飞四飞!”
“次数呢?”
“晚晚春宵,没有例假!”
“那你平常运动吗?”
“不!”光头佬斩钉截铁的回答,旋即又犹犹豫豫的问:“打劫算是运动吗?”
林晓强大倒,反问:“你认为呢?”
“我不知道!”光头佬茫然摇头。
林晓强被彻底打败了,说了那么久,这死光头佬就像是缺根筋是的还不明白,但想到从此之后就要天人两隔不再见面,留给人家遗憾总是不太好的,于是就耐着性子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