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座位坐了下来。
到林晓强两人落座为止,车上已是座无虚席了,但那售票的女人却还在下面吆喝着,而那车老板兼司机的男人则坐在方向盘后悠闲的抽着烟,对乘客的怨言视若无睹。
渐渐地,乘客的怨声大了,司机这才不得不吆喝那女人上了车,慢悠悠的发动了车子!
乘客们见车子动了,纷纷松了一大口气,以为这就是要出发了。
没曾想,那老板竟驶着车子围着客运站转起圈来,而那女人则打开窗往车外招揽乘客。
怨声再起,但这回那老板却是患了选择性可聋似的,听不到他不想听到的。
座位没了,过道也站了一半的人,那售票与招客的女人还是意犹未尽的样子,可是有的乘客终于忍不住发怒了,大声嚷嚷起来。
那老板这才往正道上驶去,那女人也收回了头,开始卖起票来。
车上的乘客不少,但多数都是在车站里跟出来的,所以售票的女人卖的只是半路上车乘客的票,例如林晓强与阿牛叔。
“二位是要去保安族路口吧?”那女人的记性很好,拉了那么多客人,竟然还记得阿牛叔与林晓强要去哪。
“是的,两个一起多少钱?”阿牛叔问。
“一百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