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哥哥来了!”林晓强像是说话带回声似的,不停的安慰着冰妮。
这里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连房顶与房门都被弄烂了,房间再怎么隔音也惊动了众人。
还未散尽的宾客与花儿歌手闻声而来,下人们还欲阻挡,可是人实在太多了,阻了这个,阻不了那个,最后,众人纷纷都涌进了房间。
看到眼前的情景,众人全都傻了眼。
新郎的父亲,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被人扶着站起来,半边头都被血给染红了,耳朵断裂的地方,还滴滴答答的流着鲜血。
新娘却被刚刚送亲来的兄弟护在身后,身体虽然是被床单摭盖着,可是被单下那凹凸起伏,玲珑无比的形状,任谁都看得出,被单下的身体是不着寸缕的。
那个新郎,那个残疾的新郎,却是衣衫完整的跌落在地上!
不用猜,谁都能想得出这一幕是怎么回事,这个新郎有父亲肯定是想越俎代庖的替自己的儿子洞房,耐何新娘抵死不从,一番挣扎打闹引来了这个娘家还未走远的兄弟。
没走的虽然大多都是阿黑瑞家的亲戚,可如今这副情形,明显的是被捉奸在床,谁都不好替他们说什么了,纷纷尴尬无比的站在那里,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走也不是,不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