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厉害,以为她真的要死了,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了,手里麻药推得更快了,一边安慰:“坚持一下,马上就不痛。”
这次病人好象对麻药敏感了些,只是轻轻哼哼几声!
刘当大喜过望,手术刀也有如神灵附体,行云流水般三割两划,一个瘤子下来了。
耶!刘当在心里欢呼一声,谁说老子不行?不就是切瘤吗?当是切猪肉一样切不就行了!虽然说我是没有正儿八经的上过医学院,但老子好歹也跟着某知名的赤脚医生学习过,讲文凭,老子后来不也弄了个函授的大专?这可是大专哎,你以为是中专,小板砖啊!
左边的纤维瘤下来了,右边还有两个,累出了一身大汗的刘当有点恼火:你生一边不就得了,偏偏还要出双入队,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是狗男女还是怎地。
刘当一伸手,喝道:“麻药。”
护士犹豫了一下,却仍是递过针筒,却不忘再次提醒:“刘医生,已经四百五十毫克了。”
“知道了!”烦死人了,老子难道不记得吗?咯哩八嗦的,刘当把头伸出遮盖区,凑到病人眼前。“左边已经ok了!马上开始右边的。”
“不,我不做了,我真的不做了,娘啊,我真的不做了!”女人大叫,原本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