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的问题上纠缠。
“那个二赖的工地是不是要移交了?”林晓强问。
“是啊!你怎么会突然关心起这个了!”陈总有些不解的道。
“不能移交啊,那个基底是用咸水浇铸的!”林晓强惶急的道。
“啊?”陈总的脸色顿时煞白一片,犹如顿时被人拆去了骨头似的软倒在沙发上。怎么又是这种事情,多年以前的痛苦记忆顿时又湧上了他的脑海……
咸水浇铸的基底,那等于是没有基底了,在这样的基底上做建筑,还是高层建筑,那被风一吹,不就吹走了吗?
“陈总,陈总!你怎么了?”林晓强赶紧去扶他。
“晓强,这种事情你可不能给我开玩笑啊,那个工地我可赔不起啊!”陈总脸色铁青的道。
“我没开玩笑,那时候我在那个工地上做民工,有一个星期一直停水,二赖为了赶进度,把湖水引上来做混凝土的!”林晓强认真的道。
“那我完了,我完了,我被二赖这个王八蛋害惨了,那个工地的总造价是两个亿啊,而我也只是通过关系弄到了一点基底来做,可也是二千多万啊!”陈总叫苦连天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