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克制着颤动的唇,道:是,奴婢后悔了。她整天自诩凉薄,可一看到峻哥儿就疯魔了失了心智。她拿什么跟文初若斗她怎么才能把峻哥儿要到手
根本就是蚍蜉撼树。
她根本就不该开这个口。这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年代,她没靠山没权势没本事没能力,就活该被人鱼肉。规矩是上位者定的,游戏规则是他们划的,自然处处都是本着对他们有利,她算什么想玩就玩,想退出就退出
曼曼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奴婢贱,真贱啊。可不是么,是她自己心甘情愿在卖身契上画押签字的,是她自己自甘堕落,从妻到妾的;是她自己对于成为陈云正的通房没有任何异议,甚至有点迫不及待的;是她在文氏面前主动低头放下身段的。
不是贱是什么
贱人,打一个巴掌算什么抽死她自己也不为过啊。
曼曼无动于衷,似乎感觉不到疼,也感觉不到耻辱,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不像是在打自己,没有一点忌惮,就像是在打一个仇人,清脆的响声之后,她白玉一般的肌肤已经红肿。
看的司珑等人心揪的都绞成碎渣渣了。她怎么下得去手啊司珑咬着唇呜咽了一声想要上前,被司玲等人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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