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不由分说,豁然将曼曼推倒在地上。曼曼疼的低吟了一声,没等她挣着起身呢,陈云正整个人便跨伏上来,强横的分开曼曼的腿,往前狠力一顶。
呃
曼曼紧紧抓着拳,才算没让自己叫出来。
从来没这么疼过。就跟刀子一样剐过腿间,疼的她浑身冒冷汗,肌肉都抽抽成一团了。可这才只是开始,陈云正用力又狠又快,那疼痛就分外鲜明,进时疼,退时亦疼,曼曼不住的往后缩,想着怎么才能逃过这种凌迟。
可这都是奢想,他把她困的牢牢的,压的死死的,每一交进出,每一次刮过嫩肉,疼的曼曼克制不住的痉挛。
她越是疼,那里就越是紧,陈云正也跟着疼,疼痛中又带着绝望的欢愉。他看不见曼曼的痛楚,也不想看见,他只是一下又一下捣着曼曼的软嫩。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曼曼才觉出身下的冰凉来。滚烫的液体从陈云正的身体里喷薄而出,倾注到她的身体深处,随着他缓慢而悠长的抽出的动作流了出来,如一条冰凉的蛇,沿着她的腿根蜿蜒。
曼曼无力的喘息着,道:六爷说话算话
总算是熬过去了。
陈云正却似乎听见了她的心声,冷笑道:这也太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