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闺中待嫁、不解世事的小姑娘一样的情态,真让曼曼倒足了胃口。
她蹙眉,直接的问:药
祁氏便羞的脸都红了,紧张的手脚局促,没地儿放一样,慌乱的点了下头。
曼曼只哦了一声,并没再问。人做过的事,不会没有一点痕迹,总会或多或少的留下些证据。
祁氏缓了好一会,小口小口的抿着热奶,半晌才平复了心情道:可,可是听说,听说六爷,竟熬过去了,一个指头都没动过旁的人,他来来回回只说一句话:不是曼曼,我不要
曼曼看起来还是那么无动于衷,似乎并不感动。
祁氏似乎有点义愤,略微再抬了抬头,控诉道:府里,不知多少人,都对六爷钦佩无比,也十分羡慕六奶奶
曼曼扬了扬眉,还是哦。
她现在对外的身份是温先生的女儿,不是苏曼曼,可祁氏话里话外,分明还把她认作当初陈府的那个通房丫头苏曼曼。
曼曼固然不以过去的身份为耻,可祁氏的语气,分明是以知情人的身份来点出自己的历史,结合她背后的陈云方,总给人一种不怀好意之感。
这么说,昨天那丫头当着自己的面说的那几句不恭不敬的话不是空穴来风了说不定这祁氏心里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