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那双空洞的眼神，方牧恩颤抖的想伸出手去抚摸她。
可是手刚要碰到她的脸时，方牧恩眼尖的看到了女人脖子处的淤青。
那是上次柳茹兰打的。
“妈……对不起，是牧牧没用……妈，对不起……”
一直被控制着的泪水，在随着自己的手拉扯开衣服，看到的越来越多的淤青时，终于如同那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下。
都说痛在儿身疼在娘心，换过来也是同样的道理，痛在娘身疼在儿心。
原本女人一双空洞的眼睛在听到那一声“妈”之后，有了那么一丝丝的清明。
“走，走！走……”原本安静的女人突然躁动了起来，拼命的推搡着方牧恩的身体。
方牧恩含着泪，一把握住了女人那即使被手铐拷着也要拼了命推开她的手。
“吗，我是牧牧，我是牧牧，我来看你了。”
方牧恩紧紧的握着女人的手，她希望可以通过这个方式安抚住她。
可是女人没有理睬方牧恩的话，而是一个劲的推着方牧恩，哪怕手铐已经在她的手上嘞出了红痕也依然要推开方牧恩。
方牧恩看着女人的手于心不忍，可是无论她说什么，女人都不睬她。
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