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陪着你们一起过年。这激将法没有用,装委屈更用不着。”
张翠莲气哼哼的反驳,话语难听让谢军都忍不住向着邵华两口子了。
邵华忍着心底的火,皮笑肉不笑的解释道:“没事儿,孩子么,愿意说啥就说啥。说到底还不是我们不会说话,惹恼了她。”
张广福明夸暗贬:“现在大了,翅膀硬了比不得从前。她是个大学生,我们是下三滥,活该被她磕碜!”
张翠莲听不下去了,摔了筷子就离开了饭桌。别扭的往自己的屋里走去,董丽华看了一眼笑着说道:“我去看看她,应该是回屋收拾东西去了。”
如同董丽华所想张翠莲还真就是回屋里头收拾去了。稍微好看的衣服她都没带,一个破旧的二棉服套在身上。书包里放着洗漱用品还有几本杂志,一本厚厚的信纸。虽然不一定能有思路跟心情写,但看着书包实在空的慌就塞了进去。
董丽华那边也没闲着,装了四个早就杀了冻小鸡。张翠莲想说不用带,带了自己也吃不着。可转眼又一想,不拿东西回家过年。不定什么时候邵华翻出旧账,又会借此哭诉自己的不孝。
一家三口各怀鬼胎的坐上公交车,张翠莲一个人坐在前面眯着眼睛装睡。邵华与张广福坐在最后一排,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