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灵顿,还有不少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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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庄园或许价值不菲,但比庄园本身更具有阶层概念的是庄园每年的维护费用。就说草场吧,这么大的草场的护理可不那么轻易。陆灵趴在木栏杆上想着。她又垂了垂眼,甚至这个木栏杆都一尘不染。
草场的草儿很茂盛。她喜欢这个季节草儿鲜活的绿,比秋冬的时候更有生命力。转眼间就飘起了小雨,阳光甚至还没完全被云层盖住。她想这场雨持续的时间不会太长。就像那天在萨里的墓地。
5月25日,刘莉莉与丈夫罗柏飞抵伦敦。第二日是陆允桂的两周年忌日。陆灵和母亲,还有罗柏、派崔克一起在5月26日上午一起去了墓地。
后来,只剩陆灵和母亲站在墓前。
熟悉克里斯汀陆的人都知道她有时候可以很健谈,但人们不知道她最寡言的时候是面对母亲的时候。陆灵当时在脑子里搜刮了一通,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似乎说什么都显得恶俗。就像她给她写那封信。她反复斟酌,既不想突然很亲密,也不想过于客套。
亲爱的母亲,
你好吗?如果方便的话,请允许我邀请你六月五日去一趟巴塞罗那。(当日将在诺坎普球场举行欧冠决赛,我现在无法确定我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