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旗帜。那会是一个壮丽的画面。
但死忠看台上的那面巨大的横幅却不是俱乐部官方的安排,看来是死忠球迷们自己带来的。
镶在横幅上的那张脸已经成为了这家俱乐部的标志。
这是她的时代。内森尼尔想。之后,美国人把脑袋撇向跟自己来自同一个国度的姑娘,她穿的并不算很隆重,但紧身的深色牛仔裤和驼色的羊绒坎肩依旧让她光芒四射。
“我是说,见到你,让我觉得很激动。”内森尼尔露出笑容。
艾梅伯翻了下白眼,“噢拜托,我们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依旧为我的好朋友感到不值。”
内森尼尔发现自己已经很难回忆起艾梅伯的那位密友的模样。噢,他见过太多漂亮姑娘,真的太多了。他想。
“你已经忘了她的名字了,是吗?”
内森尼尔诚实地点头。他指了指窗外,转移了话题,“你觉得她怎么样?”
艾梅伯沿着内森尼尔手指的方向望向那面横幅,“她本人比那好看。”
“那不是重点,我在想,当人们把一张脸镶在旗帜上,镶在围巾上,镶在横幅上,总是有一种宗教感,我是说,那代表一种虔诚与信念。”
艾梅伯抬起头看了看内森尼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