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发行的时候我还没出生,甚至你都没有。”陆灵说话的时候右手的手指始终在湿漉漉的杯壁上滑动着。她的杯子里已经没有酒了, 只有冰块。酒馆里很暖和,甚至太暖和了。她只穿着一件线衫都觉得有些燥热, 她不知道对面的男人怎么能一直穿着西装。而现在, 他似乎终于觉得热了,脱掉了。看样子,他应该早已对这个室温感到不舒服,他居然坚持到现在。她又想,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呢?他的忍耐力总是很惊人。对温度的忍耐度根本不值一提。她也不是没见过暴雪的天气,他同样只穿着西装站在场边,而且一站就是整个半场。
尼古拉斯把西装外套放到了一边,又松了松领带,然后他一边解开白衬衫的第一粒纽扣一边自嘲道,“是吗?我还以为你会说这是我们那个时代的歌。”
他的领带依旧是下午的那一条,埃弗顿的官方领带。那么难看的领带,他戴就很好看。陆灵冲男人狡黠地眨了下眼,“在我看来,有人好像一直对我说他太老了耿耿于怀。”
“有人?谁?”尼古拉斯拿起那罐长岛冰茶惊讶地问,好像完全不知道她在嘲弄他。
陆灵被他逗笑,刚想说话,一垂眼,看到了男人拿着酒罐的手腕,看到了那颗袖扣。
只在刹那,袖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