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那么灿烂的笑容,又带着点自嘲,“噢,你不会想知道。”
“为什么?”
“所有一切都很糟糕。经济情况、对衣服的品位、对男人的品位,对足球的认识,当我说所有,我指的真的是所有。”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很难想象你品位糟糕这一点。”他盯着她的嘴唇,他很想起身弯腰过去咬上一口。
陆灵用手背擦了擦嘴边的啤酒沫,“你认识我的时候我二十六岁,比十九岁好太多。”她说完,想了想,只有派特知道她所有的模样。十五岁,十九岁,二十六岁,二十九岁。他们认识太久了。
“你在想别的人?”
陆灵不置可否,用叉子叉了一片火腿到嘴里,“有点咸,不过我喜欢。你知道我同样喜欢煎得很焦的牛排和培根。”
“你今晚逃避了我很多问题。”
她眼神飘向别处,“我准备再逃避一个。这首歌我听过。”
这首歌唱的是一个背包客的故事。轻快的节奏,拉丁风情的鼓点,让人忍不住跟着起舞扭动。
“英超冠军……”尼古拉斯说道,“是的,那很棒,我得说有点出乎我的预料,但是就像你说的,我应得的,我们应得的。我为你的赛季感到遗憾,你做的很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