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话,很多时候当成是耳旁风吹过就可以了,不必照着做。
自己要真是像徐知礼那样知书达礼,估计母亲会把自己送医院的,或者更有可能会一激动就脑袋一懵自己住院了。
不论是现在这个少年时期,还是多年后的那个田中秋,其实在性格上都没有多少变化。
徐知礼很羡慕田中秋,不仅是因为田中秋是独生子女,能够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更多是因为田中秋的父母。
虽然在过来之后,田中秋的父母就很少和田中秋说话,不过徐知礼能够感受得到,田中秋在家真的是很受宠。
吃着喝着,这场饭局已经成为了两个中年男人讨论生意的会场了,田中秋感觉无聊,就站起来说道:“我去下卫生间。”
“我带你去吧。”徐知礼站了起来,她也想要出去透透气了。
“谢谢。”田中秋没有拒绝。
在两人从包间内走出来之后,徐知礼走在了前面,“卫生间就在前面走廊的尽头,男士的洗手间靠左,上面有标识,很容易辨认的,里面也有酒店的自备纸巾,在洗手间的外面有站岗的男女服务生,你有问题的话可以喊他们。”
“我记住了。”田中秋来过这家酒店几次,多是因为生意上应酬,对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