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色,没敢再继续叫嚣。
冷若河这男人谁不认识?
惹了他的人不是死,就是残,他可不敢贸然去向他挑衅。
可惜了宁青青这么优质的一个小美人儿,吃在嘴里味道一定很好……
胡导越想越舍不得,脑抽地说了句:“冷少,这女人不干净,要不我再给你挑几个好的送去?”
他这话里的意思分明是要跟冷若河抢女人。
冷若河邪眸扫了他一眼,虽然轻描淡写,但足以让胡导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
如撒旦般阴冷……
胡导倍觉煎熬,咽了下口水。
“不干净,是因为被你碰过吗?”
“……”
“你哪只手碰过?”
“左手?还是右手?”
冷若河甩开宁青青,突然朝胡导走了过去,就像泰山压顶般,胡导感受到他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威压,连喘息都困难了。
最后,在他的逼视下,胡导竟然忍受不住地跪了下去,“不,我没有……没有!”
他的声音颤抖着,一个劲儿地求饶:“冷少,饶命!冷少饶命!我没有碰过她啊!”
“是吗?”冷若河继续向前,一脚踩在了胡导放在地上的左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