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侍寝，还是翻其他妃子的牌？”
秦放歌乐道，“可以啊，只要薇薇身体受得了我完全没问题的。”
“心有力而余不足，还是下次吧！”韩薇回答说，“你的小提琴首席呢，那么爱粘你，不辅导一下她？”
秦放歌夸她，“薇薇果然冰雪聪明，她是想晚过来的，这次的音乐会任务还挺重的。”
韩薇对这样的赞美完全没感觉，只笑他，“也是你们自己爱玩花样，喜欢不重样的。”
秦放歌说，“我那几首曲子是没办法的，再每晚一样的话，观众不疯我都会疯的！”
韩薇只给她白眼，“这是给她们表现机会吧！”
秦放歌还笑说是因为她们好请的缘故，讲这些韩薇她们都是知道的，学西洋音乐的演出机会，尤其出国演出的机会是要学民族音乐的多太多。很多更是直接在国际舞台活动，每年都不会回国演出几次的。但秦放歌还是想以国内为主，也解释原因，“其实我更喜欢呆在国内，我这人其实较懒，也较喜欢自由。你们乐团的话，也不能好高骛远，民族音乐，还是要扎根国内的。这方面我也不希望你们误会我只捧龙雪瑶和肖雨然她们，本来是面对不同的观众。”
韩薇点头，“我们都知道的，大家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