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们。
薛敏还在说，“这会包厢票和站票完全平等了！”
等管弦乐团和指挥就位，秦放歌在歌剧结束后第五次登上舞台，再度装成不喜欢掌声的艺术家，挥手让大家安静并坐下来，对观众们来说，也真是挺折腾的。
然后秦放歌用中文对在场观众表示感谢，并报出了返场的曲目，《我像雪花天上来》。他其实可以有更多的选择，比如观众们最希望听到的咏叹调《良辰美景》。
观众中能听懂中文的并不多，英文倒还差不多，于是他又用英语说了下返场的曲目。
可以说现场绝大部分观众都不知道这首歌，并不是什么让人耳熟能详的歌剧选段，秦放歌也没宣传这是他自己作曲的歌曲。真正对秦放歌了解得比较多的观众，对此却不陌生，甚至还特别期待，这首歌的难度可不低，用中文唱这样的歌曲甚至比德语意大利语等更有难度。
但秦放歌决定下来的事情，可不是他们能改变的，站累了，鼓掌也拍得手痛了，甚至嗓子都喊得嘶哑了，就都坐下来，安安静静的等着返场曲的开始，仿佛先前歌剧厅里的热闹和沸腾完全不存在一样。
孟德尔和他指挥的管弦乐团那边自然没什么问题，曲谱已经打印出来他们之前也有练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