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的暴力的行动。”
想必亲自投身革命行动的克利斯朵夫,也会有同样的觉悟,在那样环境下,写下这样的音乐出来为革命呐喊助威,就肯定不希望是软绵无力的。
只是,这些话秦放歌心中有想,嘴上肯定是不会讲出来的。平心而论,就在排练的时候,看这些乐团成员们对曲目的熟悉程度,以及在卡尔帕奇的指挥下,做出迅速调整的能力,已经甩开亚洲的交响乐团一大截了。
而且,再自私点想的话,卡尔帕奇这样的指挥风格,虽然在《革命》上有些力所不逮,但演奏本就具有捷克民族风格,有着波西米亚风在其中的德沃夏克第九交响曲,也就是他拿出来的这首交响曲,却是最合适不过的。
他们的排练进度不错,短暂休息之后,就最后一个乐章进行练习,这也是整首《革命》的最GC,激昂的音乐活跃的节奏,上行的和声,似乎要激励人们再接再厉,将革命进行到底。
中间休息的时候,卡尔帕奇还谦虚的问了下秦放歌的意见,他的说辞跟对总监伏契克差不多,非常棒,指挥和乐团成员水平都特别高云云。他也肯定不会贸然去指出说他们演奏不够j-i'q-in,情绪不到位,没能真正表现出革命者的宽阔胸襟和热血志向这样的话。周秀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