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安生点,先相互照顾一下!我开车的时候可没办法照料那么周全。”
倒在席晚晴身上的薛敏嘴里还嘀咕着,“呃……都是谁害我们伤心流泪的!”
“敏敏别说这个,还嫌不够难过吗?”席晚晴身子不听使唤,和她相互靠着,但感觉酒醉心不醉。
秦放歌却是边开车边道歉,“还真是抱歉了,不过弄哭这么多人,也是蛮有成就感的,不知道有没世界纪录什么的申请。”
“看吧,我就说他是坏人!存心来着……”薛敏思维也不差。
席晚晴只关心,“你那会弹琴唱歌的时候,究竟想的是什么?”
秦放歌自吹自擂道,“人类共同的命运!在社会群体下,个人的努力和付出,是否有用……诸如此类的想法还真不少。”
“果然是艺术家!骨子里都是忧郁的……”薛敏醉语道,“有时候觉得没心没肺的活着,也真的挺好。”
席晚晴却道,“我确实听出了其中的沧桑和无奈,在风起云涌的大时代下,个人的作用确实是微乎其微的,想要左右时局变化也几乎不现实,能过好自己的生活,这辈子就算圆满了!”
“前几天和舒婷宝卿她们有聊到一位中国本土的天才作曲家游景焕大师,他曾说过,现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