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保证不了。这样砸招牌的事情，她们可是不会干的。当然，问题也出在她们这边，秦放歌的话，大家早就习惯了他就是个怪物的事实，就算连续演出一个星期估计都没什么问题。
宁秀佩还是挺心疼宝贝儿子的，国际大剧院的音乐总监祝羽林过来说起这事的时候，她就举例讲，“即便在歌剧水平特别高的国外，有歌唱家能完成这样一场演出，就足以让观众和媒体们津津乐道很久了！”
这事肯定勉强不得，祝羽林也不能去强求，古典音乐圈子里面的人其实都挺会做人的。当然，宁秀佩也没有把话说绝，反正视情况而定。
至于席晚晴，她反正一切以秦放歌的态度而定。今天她也省了很多麻烦，也少了些用武之地，可她还挺欢喜的。即便她的社交天赋点满，但也掩盖不了和人打交道很累的事实。
观众们散去，演出的众人也都各回各家，明天再集合继续。
依旧活跃在歌剧声乐界的周秀英精神头依旧十足，她的话语权更上一层楼。最得意的学生秦放歌懒得搭理这些事情，他的原则其实也很简单，演出酌情考虑，其他就免谈。倒是为周秀英也省了很多麻烦，也让她对秦放歌越发偏爱！
席晚晴还客气一下说送送宁秀佩她们，秦放歌更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