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趣的样子。
秦放歌真挚地说，“肯定没有你们想象那么美好！”
林宝卿点头表示理解，“从你给黄静的那首《少‘女’的烦恼》中可见一斑，我觉得这才是正常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内心世界，也都有些不为人知的负面情绪，都‘挺’复杂的，有时候，自己都说不清楚。你也不必强求自己特别完美，事实上，我们大家还特别担心，你表现得太过往完美，有些不太真实，感觉就像是在做梦一样，说不定哪天你就不见了！”
秦放歌笑笑，“我也有同样的担心，感觉这些经历就像是在做梦，都快分不清楚是真是假。宝卿，你说是不是我们都想太多了？”
林宝卿却道，“不管是否做梦，你已经留下很多伟大的，值得永世流传和纪念的作品了。我们搞艺术的，要哪天没有想象力了，估计也就到了职业生涯的结束期。想多一点，哪怕是多愁善感，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很多优秀的作品，不都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产生的吗？”
这点秦放歌也得承认，说得不客气点，搞艺术的多多少少都会有些神经质，而天才和疯子，区别也只在一线之间，常人看来很不可思议的东西，对他们来说，却正是他们有别于常人的特质。
一旦聊到艺术，两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