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我一愣,这男的,至少有十九岁了吧,我们这儿,哪有什么姐姐啊。抬眼望去,只见他双目脉脉含情的望着傅莺儿,我顿时有些火冒三丈,想道:“这孙子,都到这份儿上,差点死了,这刚活了,还惦记着耍流氓呢?”说罢,我对马飞说道:“你看着他点儿,再给他扎紧点儿,别一会儿起来给绷开了伤扣。”
安排完后,我立刻拉着傅莺儿,走到一边说道:“这人是谁啊?怎认识你的?怎么还叫你姐姐啊?你比他至少要小五六岁吧?”
傅莺儿也是满脸通红,无语至极,急急的说道:“我真不知道他是谁啊,真有点儿莫名其妙,怎么一睁眼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他人都伤成这样了,肯定是意识糊涂了,把我认成别的什么人了。”
其实,我们所有见到这青年的男人,肯定都觉得自己不如他,不管是外貌服饰,还是声音,差别太大了,就相当于小贫民遇到白马王子,这种感觉,只有你实际遇上了,才会体验道。
我也是第一次品尝到吃醋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绪,虽然我从不把自己当成傅莺儿的丈夫,但毕竟,这傅家森老爷子,临终时,把傅莺儿托付给了我,我也和她在一起,也两年多了,看着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长成了一个十四岁的大姑娘,而我,也从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