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抖出一些青色的碎末状的东西,落在了我大退的贯穿伤上,这碎末一接触到伤扣,差点没把我疼得昏死过去,这疼痛,估计得有八九级了吧?这也让我相信了,确实痛是能够把人痛死的,我现在连眼睛都动不了了。
不过,很神奇的是,这青色的碎末状东西,一落到伤扣处,顿时就融了进去,几乎是见血封伤,血还在留出来,但由漆黑变墨黑,再变淡黑,之后转红,再留出来的,就是正常的鲜血了,我的血颜色转正常后,马上就止血了。我整个身子的麻木、痛和痒的感觉,也开始好转,逐渐也不再有难受之感。这时,我不仅眼睛能动了,话也能说了,身躯也柔和了起来,终于,我发出一声喊痛的声音。
莺儿听到,就走上前来,抓住我的手,紧张的问道,“大哥,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转啊?”
这擅长壁虎功的野人,见莺儿这样,就音冷的说了一句,“小姑娘,不要担心你的丈夫了。他死不了,好着呢。”这人眼真毒啊,一眼就看出了我和傅莺儿的“微妙”关系。
接着,这人解开莺儿刚才绑好的布条,开始用力的包扎,嘴中还对我说道,“注意忍着啊,刚才如果是痛,现在就是痛他娘了。”我马上知道,他这是要拔箭了。我一只手牢牢抓着崖壁,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