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我的问题,但她这样的举动,其实她的态度和最终决定结果,我已经知道的非常清楚。
我牢牢抱着莺儿,以防她掉落摔伤,我们都没有说话,一路就这么走到山下。至于马高功的死,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也是罪有应得,他的死法,也是上天给的,跟他人无关。
她就这么牢牢抓着我,一点儿都不松手,一直过了一晚上。第二天天亮后,我见傅莺儿浑身都是泥土和伤痕,实在是外观不堪,而且,她还是一个小女孩。与霍根会合后,我便赶快找了一家诊所给莺儿治疗伤处,幸运的是,女孩受的只是一些皮外伤,筋骨都没有问题。所以,只需要做些上药包扎的处理就可以行动了,于是,我们就决定早早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是,从吃早饭开始,一直到最终坐上长途汽车离开岳西山,莺儿始终都没有说一句话,也不吭声。我估计,她对我还是有一些心怀不满,怪我把她送给她远方表叔叔。之前抱牢我,是因为精神受到了刺激,需要有一个宣泄的对象,所以才会对我依赖。现在,莺儿精神已经好了,所以,不再跟我亲昵。这也让我放了心,毕竟,我也怕这孩子心理出问题。
等长途车子到了终点站时,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月光也不甚明爽。我们随便找了家小馆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