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高一矮的美丽女人。他们送了人进来,绑好后,便转身离开了。
到了晚上熄灯后,我又倒出一些马醉剂,接着又闪身爬进了通风管道,这次熟门熟路,我直接去了六楼。
和五楼相比,六楼只有两处通风孔透出灯光,其他地方,一片昏黑。凑近其中一个灯孔,我赫然见到那个形容枯槁的古怪清洁工老头,坐在正对通风孔的桌子旁喝酒吃东西。
看到他桌子上摆放的东西,我差点惊的发出响动来。我赶紧缩回脑袋,用力的呼吸了数下气,这才觉得剧烈跳动的心脏平复一些,这老头子,实在是太造孽了。
之所以我会被吓到这种程度,那是因为他桌面上摆着的“下酒菜”当中,有一个明显的洗刚净的任手,我看的清清楚楚,一只皮肤惨白,指甲被拔掉的任手在里边。
暗中给自己鼓了劲儿后,我又向下望去,这次看得更加真切。我这才知道,任手只是其中一道菜而已,另外还有一大盘红烧大肠,一根色头,甚至还有两个眼主子,这可恶老头正端着酒杯,“哼哼”着已经根本不成调子的小曲,似乎非常得意。
哼了几句后,这老头接着喝了一杯酒,然后慢吞吞的拿起一颗眼主子来,放到嘴边,吃得那是“啧啧”有声。吃完后,接着将仅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