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啊。想了一会儿,现在除了找他“握手”或“散香烟”外,也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了。
想到就做,问清楚船长可能在驾驶舱后,我便赶了过去。可是,还没等我走到门扣,我就听到这条船的大副,声音低低的在跟船长说道:“船长,你根本就不该把这帮人弄上船来。现在这事儿,怎么弄?”
船长没有立刻回答,先是长叹了一下气,然后才有点气急败坏的说道:“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个屁用啊?我哪能知道,他们是落水后,才上的怒豹号。我还以为,他们是怒豹号那班船员呢。真想不到,怒豹号的人,竟然都死了。你给分析下,咱们接的这活儿,还能做吗?我现在心里,完全没底了。”
“船长,这自古赚钱一道都是,有多大利润,就有多大风险。这事情要是简单没有风险,还用我们去做。连做都没做,就打退堂鼓,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再说了,它怒豹号船的状况和结实度,怎么能跟我们这条船相比?怒豹号搞不定的,不一定我们奋进号搞不定。再说了,万一我们遇上一个还没长大成年的,说不定就很轻松搞定了。”
听了自己大副的这劲儿,这船长信心也上来了,“哎!我不是泄气和退缩。而是吧,这做任何事情,都得考虑周全一些,做好应对。否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