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了一会儿,我继续问道:“既然你亲眼看到历横杀死了他,为什么要把这笔帐算到我的头上呢?”
“因为班长是这么说的,我只是跟在他后面说话而已。”
“狗熊,你和历横穿一条裤子,帮他说话我不怪你。可是,这是非黑白你自己心里总该明白吧。历横他今天能杀死大萝卜,明天就能杀死你,跟着这种人,你有前途吗?再说了,教授,也是因为历横而死的吧。”
“跟着他未必有前途,但是不跟着他,我就是死路一条。比方说大萝卜和教授,教授都他娘的背靠虫王这棵大树了,结果不还是被班长给杀掉了?他唯一没能杀掉的人就是你,所以你千万要小心,说不定下次就是你了。”
我望着狗熊说道:“兄弟,我就想问你一句话:为他历横做的这些事情,究竟是你心甘情愿,还是受人胁迫?”
“燕子,咱们今天算是在聊天吗?”
“今天咱两说的一切,都是兄弟间的谈话,并且只局限于这间屋子,出了大门,你所有的话都不作数,我们也不是兄弟了。”
狗熊连笑数声道:“好,谢谢你还愿意对我说‘兄弟’这两个字。其实,从被种下血虫蛊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我并不想在别人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