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虽然此时天气寒冷,他却连胳膊上都淌满了汗液,并且穿的也是单衣。
在此起彼伏的打铁声中,大郎大声说道:“乔老板,故人来访,还不出来迎接吗?”
大郎声音刚落,只听“吱呀”一声,窑洞旁一扇小门打开,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弯腰走了出来。
这人拥有一副标准的晋川行省南部地区农民的长相,头上围着白头巾,身上穿着蓝色的布袄,腰里斜插着一柄黄铜的烟枪,肤色黝黑,脸上的皱纹犹如刀刻斧凿般清晰明朗,一看就是当地土生土长的感觉。
只是,他整条左腿齐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黄铜打造的铜棍,所以每往前走一步,都会发出“笃笃”的声响不停。
见到大郎和向平公两人,他一脸皱纹顿时舒展,“哈哈”大笑道:“你们两个老货怎么会遇到一起的,真是出乎意料!出乎意料!”
说罢,连忙做了个“请”的手势,并同时说道:“快,请屋里坐。”
我们进了窑洞,大门虽然窄小,但洞内空间并不算小,令人称奇的是,屋子的墙壁上竟然挂满了各式各样做工精巧的兵刃,这和屋外的农用器具简直有天壤之别,我不由得把之前的轻视之意,全部收了起来。
而更让我吃惊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