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问问，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否则，万一事态变化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那大家都有麻烦。刘长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们一点也不了解。还有，那些人，究竟是怎么死的，谁下的手，这都让人非常困惑。”
此时，姿态诡异的刘长山已经躺在了铁床上，手脚都被用手铐固定起来。王丽茹用数码相机拍过照片后，通过技术手段将照片一点点放大，并分成若干张图片进行打印。我整理了一下后，天色已经微亮。
出门后，我开车直接去了客车厂，这次我特意去看了老王头，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他精气神还都不错，关键是对于曾经发生的一切他似乎完全没有记忆，还是一副乐天派的样子。
我旁敲侧击的问了两遍，他始终都是稀里糊涂的状态，我这才放心下来。不过，老王头看到我回来看他，那乐呵劲儿，就别提多高兴了。
见到卢鹿后，我将图片递给他道：“鬼灵邪术已经修炼成功，刘长山是死而不僵，昨天晚上在警局闹了一夜了。”
卢鹿仔细看着每一副图片，之后放下对我说道：“从这些图形上看，鬼灵绝不是刘长山，而是那个胖子，你别搞错了对象啊，燕子。”
我吃了一惊道：“可是，那个胖子从头到尾只是被他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