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教授凌潇潇不可能过来了,就有一些惆怅。
人在感情最脆弱的时候,总是希望能见到熟悉的人,互相之间不需要说什么,但那种可以依靠的感觉真的很重要。我本已抑制住的泪水在那一刻再度夺眶而出。
班长历横按住我的肩膀狠狠捏了几下后,才说道:“燕子,你家里出了这事儿,我们都感同身受,无论如何,咱们都是兄弟,现在你是难了点,但我相信,你一定能走过去,班长挺你。”
都说患难见真情,我点点头,将他们让进了屋子里,大萝卜王德胜从我身边走过时低声说道:“这段日子没来看你,没想到出了这事儿,我看你还是回来吧,咱们四个人在一起,该有多好。”
我正打算和他说教授凌潇潇其实没死,班长历横这时说道:“大萝卜,过来给伯父敬柱香。”
他们三人在父亲的遗像前恭恭敬敬鞠躬致意后,班长历横搂着我的肩膀走到阳台上,低声问道:“你能分辨一下,这张信封上的字迹吗?”
接过信封后,我展开,只见上面写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虽然这两句话看起来有些莫名其妙,但却让我暗中吃了一惊,因为这正是我父亲的字迹,我可以肯定,这是父